11月下旬初，南京中国法学会知识产权法学研究会年会，事前约在宁师姐见面。报到当天，即去“赴约”，且为“老地方”，市中心新街口的必胜客店，“八年抗战”，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

“线上线下”。我与师姐（长我八岁）相识相知，“线上”先于“线下”。上世纪90年代中期，我的同事随同明廷华副局长华东参会，与会者中年女性在会上说，我在《中国专利报》上的文章，她篇篇“留存”。明局长回应，小马是我局最年轻的司级干部。

师姐既是专利代理人又拥有律师资格，所在高校“双料”骨干。上世纪末，所著医疗方面的专利书籍邮寄送我“批评指正”。我“按图索骥”，电话回复，第一次线上接触且有声音但无画面。

本世纪初，局知识产权培训中心大堂，我专门赶赴与在此开会的师姐相认相识相知。自此，凡到南京，即同师姐新街口必胜客店茶聊。每次晤谈，皆有收获。

退休后的师姐 “淡出江湖”，“修身养性”，就我的推介亦表示“还是谢谢”！拥有医学背景，要求适度劳作包括家务活动，不要依赖钟点工。感慨现在有的年轻人走亲戚，叫快递员送水果到门到户。真是要“手不能提篮，肩不能担担”？！

师姐坚持有规律性的生活，特别是作息时间。人不要过胖也不能太瘦。“进出口平衡”最好——逆差固然不利，顺差过大也不宜。“健全自己身体，保持合理的规律生活，这是自我修养的物质基础”（周恩来：《我的修养要则》）。

“皮之不存，毛将焉附”。师姐强调，人的骨骼附着肌肉，最外层皮肤共“三层结构”。人老先老骨骼，如果肌肉发达则有助于延缓骨质酥松，但很多人将眼睛盯着皮肤及其保养，直至不惜“重金”投入，包括注入水分支撑塌陷的皮肤；打针维持肌肉的弹性。骨骼、肌肉、皮肤；发明专利、实用新型、外观设计……

师姐“偶然坐堂”解决专利申讼的“疑难杂症”且不收费——那是实在推不掉的“老面子”所为。撰写专利申请文件，文笔流畅，逻辑性强，这还只是“表面现象”；着眼未来侵权设防，先手下棋，“殚精竭虑”，不亚于外语同声传译的消耗。

师姐出身革命军人家庭，其父是粟裕将军的作战参谋，“四大参谋”之称。送给我的其父文集《傲骨正气》，内有粟裕将军夫人楚青当年签送的留念照片，正军职干部。师姐家同我母校吉林大学党委书记胡绍祖（延安干部）还是“远房亲戚”，胡书记的诗集出版，我亦索得一本《胡绍祖诗文选》。

链接：专利申请文件撰写之难，是和未来侵权者进行“赌博”，要和还未见面的人提前签订划分垄断与自由的协议。不同于民事和刑事案件事后诉讼，其法律文书带有明确的针对性；此时专利权人是在明处，侵权人则在暗处。就一个类型的发明专利撰写多个申请文件充实自己，最大限度地避免失误和未来损失，尽量把所有的情况都想到。这是围棋作法，即必须申请一系列的申请，只有一点是不够的（国内资深专利代理人）。

链接：不能进去（芦苇荡）搜！我们在明处，新四军在暗处。进去，尽等着挨黑枪。司令，我们向日本人交差，可不能做这赔本的买卖（京剧《沙家浜》）！

（2020年11月23日马秀山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