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反革命常常就是那个反革命的活证据，有官司可以请教他。你把他消灭了，可能就再找不到证据了。这就只有利于反革命，而不利于革命（毛泽东：《论十大关系》“革命和反革命的关系”）。

想起这一段，缘于央视“老故事”频道解读司马迁《史记》的秦赵长平之战，就秦军排兵布阵、轻骑突进等战术并无详细描述，只是简单概括。上世纪70年代兵马俑大发现，布阵排列、兵器使用，展现了秦军消灭赵军的战术部署。历史长河，终得印证。

《史记》“上下五千年，纵横九万里”。历史向导功能性更强，更多的似是问题定性，且言简意赅；后人要按图索骥地进一步发掘发现并加以验证。“弃吨留克”笔法，就项羽本纪的少年性格同样简单。“项籍少时，学书不成，去学剑，又不成。项梁怒之。籍曰：‘书足以记名姓而已。剑一人敌，不足学，学万人敌’。于是项梁乃教籍兵法，籍大喜，略知其意，又不肯竟学”。

《中国诗词大会》与《中国地名大会》，彰显时间（历史）和空间（地理）两类知识。从答题百人团“冲杀”到舞台，诗词是巾帼天下，地名则男人世界（“金利来领带”）。诗词记忆为主，很少计算技巧，计算地球经纬度是地理文理综合“范例”。

资深化学老师认为，高考时化学“很容易”得百分，绝大多数都是记忆题，只有一个百分比计算，称斤大葱能不带点泥嘛！师姐考入我们母校时化学百分（其同学认为是死记硬背），而其数理皆不及格。女生善于记忆考试，物理系多有“和尚”班，物理学家首先是数学家。

洪堡说，人类的知识是关于时间（历史）、空间（地理），这两者之间的交换是语言（语文）；物态变化（物理）和结构变化（化学），这两者共同的是数学。

学习知识“熟练掌握，顺手拈来”。运用知识“融会贯通，举一反三”。地名大会争夺冠亚军还比拼体力（眼快手快），相比起“静如处子”的诗词大会，女生脑力更善。比起诗词，地名更具综合实力。女生强在单一，男生优在综合。凡是规律都有例外（No rule without exception）。 这是一句英语谚语（Proverb）。

（马秀山 2020年3月2日）